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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2009/03/29]

昨天又去老闆家幫老闆顧小孩。晚上七點半,我一進門,看見老闆跟兒子(五歲)在客廳(的地毯上)踢足球,小女兒(三歲)坐在沙發上玩自己的腳;我知道他小女兒喜歡畫畫,就從包包裡拿出一小袋彩色筆(保母還自備玩具,我是做口碑的!),結果畫著畫著,足球就不偏不倚飛過來打到小女兒。那時候我超怕小女兒哭的,因為再十分鐘老闆就要出門,她一哭,這個晚上我不就難熬了?!彩色筆也白帶了?!

沒想到小女兒沒有哭,只是 瞪著 看著哥哥,等哥哥過來跟她說對不起,美國不只是大人壯,小孩也很壯啊!看我老闆的反應(沒有馬上衝過來小女兒這邊),好像也知道小女兒本來就不會哭,牽著兒子過來跟小女兒道歉;要是在台灣,小女兒大概已經放聲大哭叫媽媽了吧?

老闆跟太太出門之後,好戲才上場!

兒子拉我去 非常混亂的 遊戲室(play room)玩軟球射擊槍,蜘蛛人汽車發射器,你攻(塑膠寶劍)我守(紙版盾牌),跳跳床,打地鼠機;後來小女兒進來了,一個不留神,又被哥哥的寶劍揮到手臂,我還是很怕她哭,這時候當然要趕快轉移她的注意力,趕緊也拿了另一支寶劍給小女兒,帶她去打他哥哥報仇!

玩完男生的遊戲之後,換玩女生的遊戲。妹妹拿出一條唇蜜(鮮豔的粉紅色,看樣子是媽媽不喜歡的顏色,上面寫了小女兒的名字送給小女兒),要我幫她上唇蜜,結果哥哥在旁邊看起來很無聊,我問他要不要也上唇蜜,這小傢伙竟然說好!?(我老闆家這兩個小孩,兒子個性是完完全全的男孩子,平時東西只要有一點點紅色或粉紅,就會受不了;小女兒則是東西不是粉紅色她就不要,完完全全的女孩子)結果哥哥上了唇蜜還不夠,跑去翻妹妹的衣櫥,找了一件洋裝塞進去,還要妹妹的粉紅羽毛高跟拖鞋+毛茸茸手提包+Hello Kitty髮箍+糖果髮夾+星星仙女棒;然後擺了一個很欠扁的姿勢要我幫他拍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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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我當保母的時候,他們玩得很累,所以哄他們睡覺沒有太難;昨天大概是玩太嗨了,兩個在房間之間跑來跑去就是不肯去睡覺;刷牙的時候看到洗手台有一隻螞蟻,兩個人竟然可以玩上20分鐘;從他們上床熄燈,哥哥一會兒說要開小燈,一會兒說妹妹開星星燈(一個瓢蟲造型玩具投射燈,打開之後會投射星星影像到天花板),他也要開他的,妹妹咳嗽要喝水,他也要喝等等,到他們真正睡著,需要一個小時。難怪偶爾要請保母,每天都這麼搞,爸媽還要睡什麼?

 

[2009/03/27]

嗚嗚嗚... 春假要結束了啦!感覺才剛放一天而已。

 

[2009/03/24]

考完期中考放春假,這整個星期都沒課,這種假才能放鬆去玩,整個城市現在是一座空城;雖然我們依然要去實驗室,不過相對地輕鬆許多。我邀了大陸周慧敏,我妹邀了同學,加上我爸跟室友賽琳娜,兩輛車浩浩蕩蕩(拋棄跟女友自強去的凱爾文),前往隔壁的印第安那出發一日遊玩耍去!

雖然這個州立公園叫做Turkey Run,不過最有名的不是火雞,是冰川遺跡,我們就在幾萬年前的冰川河谷中健行。中午把事前準備好的午餐拿出來,第一次在公園裡野餐,人一多,感覺東西都變得好吃起來了,呵呵。

相片已經上傳到相簿

 

[2009/03/20]

更新這篇文章之後,這篇文章本來的留言都不見了!?


[2009/03/19]

a. 輕鬆當受試者

應另一個研究生之託,我和海龍一起下海當了受試者;很輕鬆,只要中午去他的實驗室吃一份Big Mac+大薯(沒錯,就是吃麥當勞!),然後躺在治療床上面做幾個簡單的血管硬度測試就可以了!

海龍因為愛吃漢堡成痴,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就滿心期待成為受試者;我則是因為也是他們實驗室的半個人(不要想太多,意思只是我另一個老闆的實驗室),就吃了不知道已經幾年沒吃過了的麥當勞。本來想請印度阿三幫我買兒童餐,想說還可以送玩具,沒想到規定只能選「大麥克」。不出所料,我吃完漢堡就飽了,整盒大薯都還沒碰,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吃,像老鼠吃東西一樣用啃的,印度阿三在旁邊說:「不然我們裝個電極板在椅子上,伊萊莎只要手停下來不拿薯條吃,我們就電她,像她電偷懶不跑步的老鼠一樣。」ㄟ... 回教不是教人向善的宗教嗎?!

 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還是真的是生理作用,感覺吃了兩次(還不只一次)麥當勞之後,這幾天臉上多了幾顆痘子?!


b. 找房子

最後決定住在原處。看了四間房子,要不是標榜四房,但是事實上只有三房,剩下一間房間在地下室,地下室之陰暗潮濕,即便是養條狗在地下室,都還稍嫌委屈了一條狗;要不就是房間客廳超賞心悅目,還有陽台,但是二樓的廁所位在其中一間房間裡面,還要穿過一條長廊,這是什麼詭異的格局?有一間房間更怪,開門進去之後是一小片更衣間,再往房間裡面走,有個矮門(大概到我肩膀高度),矮門進去才是真正的房間,以前這邊用來當過囚禁室還是監獄嗎?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中一直浮現,獄卒打開小門,把餐盤推進去小房間的畫面。

 

[2009/03/14]

a. 媽媽的扳機指歷經一個月的 不耐煩 復健之後,最後在一位神醫的妙手之下被治癒了;我自己是治療師,一開始當然是建議媽媽去復健,不過好像一直都沒有太大的起色,媽媽問我,還要復健多久才會好的時候,我不曉得要怎麼回答,復健這種事情不只看體質,看病症,看治療師,有時候還要看運氣。爸爸說媽媽老是抱怨手痛,復健好像只能維持幾個小時的效果,半夜還是常被痛醒,所以即使後來不是靠復建痊癒的(復健就能痊癒的情況本來就有限,而且我媽的治療師聽起來好像不是很積極),還是很開心媽媽的拇指終於不痛了;以後去郵局寄東西,就不會再寫字寫到一半突然拇指動彈不得了。聽說這位妙手仁醫弄了一根針進去關節裡面挑一挑,五分鐘之後,我媽的扳機指就痊癒了,我以前怎麼沒聽過這個?!


b. 實驗室事紀

本週話題人物依舊由來自大陸的 米雪 同學蟬連,我想她應該可以再稱霸好一陣子。星期一中午我錯過一場好戲,不過事後海龍跟愛蜜麗非常盡心地幫我複習,所以現在我才有故事可以分享...

話說這位「腦子跟嘴巴之間完全零距離」的米雪同學,星期一早上跟海龍抱怨我們實驗室如何「老舊」「過時」「寒酸」「沒有規矩」;對於上述四項指控,我只承認第四點,我們實驗室的紀律就像我們老闆的個性一樣 鬆散隨性 平易近人,不過其他三項指控可說是毫無根據,我們實驗室再怎樣,也是整棟大樓裡面最新的一間實驗室,雖然不是最大,好歹也是五臟俱全呀!她老是拿我們實驗室跟她以前在科羅拉多州的實驗室比較(難道媽媽沒有教你,不可以當人家的面拿別人來比較嗎?這樣很沒有禮貌耶!)說到她為什麼轉學來這裡,這又是另一件懸案,目前我們正在找尋蛛絲馬跡中...

回歸正題,說著說著,兩小時過去了,海龍感到飢腸轆轆,於是想把米雪這個燙手山芋丟給老闆去解決,往老闆辦公室的途中遇到愛蜜麗,愛蜜麗當場試圖「再教育」,又是半小時過去,沒想到連最「無所不能」的愛蜜麗最後都選擇放棄,跟海龍帶著米雪 上山 上樓找老闆去。聽說米雪當著老闆的面,一一狀述實驗室的不足(問題是,就算實驗室設備再精良,出了個老鼠屎也是枉然),然後老闆發揮「在家同時教育五歲兒子跟三歲女兒」的耐性,跟米雪溝通了一個小時。老闆就是老闆,米雪終於說她懂了!

下午我跟海龍殺完老鼠回到辦公室,準備拿個東西就要出發去上課,結果米雪飛來一句:「實驗室已經沒有乾淨的燒杯了,你們現在有人能去把洗手台的燒杯洗起來嗎?我等下做實驗要用到。」這時愛蜜麗眼睛睜很大(代表有人說錯話了)看著我,我眼睛睜很大看著海龍,海龍眼睛睜不大,但也是看著愛蜜麗;我們實驗室雖然沒有「長幼有序」這種規矩,但是也不至於「你」要用燒杯,叫「別人」幫你洗吧?!洗個燒杯是需要什麼特別的技術嗎?我不懂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公主病?大頭症?還是腦容量不足?


c. 期中考

長這麼大,沒考過心情起伏這麼大的期中考。考試前一星期,老師在課堂上說,如果沒有另外通知,考試會是open book,如大家所願,到考試前一天都沒有收到老師的信;然後考前一小時,收到老師發的通告信說,考試只有最後的申論題可以open book;此時辦公室哀聲四起。

到了教室,才發現很多人根本沒有收到通告信,所以老師臨時把期中考改成「兩階段考試」,大家先寫第一大題,不可以翻書,寫完交卷後領取 獎品 第二份考卷,這部分是可以翻書的。因為第二份考卷佔分比較多,所以大家情緒暫時緩和一點,可是拿到考卷之後完全傻眼,因為老師直接給了一篇期刊文章(字縮小之後大概5-6頁),要我們看完之後寫summary,解釋實驗設計原理,引申實驗結果。請問這樣就算可以翻書,又有什麼用哪?這個老師心機好重!!!

 

[2009/03/08]

a. 媽,生日快樂!

b. 今天很忙,忙著幫室友賽琳娜的K歌大賽加油,難得全家都出動了,雖然後來沒得名,還是很值得的一個下午;感覺在眾人面前唱歌,比在眾人面前報告還要需要勇氣。

c. 也忙著找房子,我們家四個人決定要找找看離學校近一點的Urbana有沒有適合的House,今天看了兩間;一間廣告說是House,結果到現場才發現原來也是Apt.,被擺了一道;另一間是House,可是廚房客廳超乎常人所能整理的髒亂,連房間都沒上樓看,就匆匆奪門而出。

 

[2009/03/07]

國仇家恨(續集)

話說國仇家恨事件發生的隔一天,也就是昨天(星期五),米雪在辦公室向我和海龍道歉,說她前一天講話太過火了;我跟海龍只是笑笑的說,沒關係。具有攻擊性的言語能不說就不說,仇恨一直放在心裡是要做什麼用?

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落幕了,沒想到,今天(星期六)早上去實驗室加班,海龍又跟大家報告了新進度?!

話說星期五,通常整個辦公室(還有其他實驗室的研究生)會一起出去吃飯或喝個小酒。昨天我們實驗室只有海龍跟米雪出席;在酒吧裡,米雪問了在場大家,覺得大陸跟台灣是不是同一個國家。平時我們配酒的話題只會是「這禮拜的球賽哪隊贏了?」「Dr. 某某某的腳是怎麼受傷的?」「最近哪邊開了一家新餐廳。」等等一些很沒營養的話題。

海龍很無奈的說,米雪重現了前一天在辦公室跟海龍的對話。全部的美國人一面倒地認為台灣有自己的總統,自己的法律,不用繳稅給大陸,這樣為什麼還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?然後,可憐的米雪在酒吧裡發瘋了,她說我們都是小國家的人,她生於泱泱大國,不屑跟我們小國家的人吵架,結果引起其他在場美國人的連番撻伐,米雪眼看洗腦大家不成,只好借酒裝瘋,說大家都欺負她(????!!!!!)。

聽到這邊,我跟小黑學弟不約而同地說:「幸好昨天我沒有在場。」

現在到底是誰在找誰吵架,誰又欺負誰了呀?

 

[2009/03/05]

國仇家恨+私人恩怨

辦公室的座位分配長這樣:(米雪+海龍)和(我+愛蜜麗)是面對面,中間有隔版隔起來。 

 米雪 │ 海龍 

├─  牆  ─┼── 牆  ─┤

  我   愛蜜麗

今天中午我剛上完課回到辦公室,聽到對面的米雪跟海龍在爭執事情,海龍素以脾氣溫和出名,鮮少聽他與人爭執;我好奇心一來,鞭打 邊打報告,邊豎起耳朵偷聽了一下(他們兩個都是辦公室裡的大嗓門...)。不聽還好,一聽發現竟然是在爭執「台灣是不是中國的一部分」這種嚴肅且不碰為妙的議題?!

對話摘要如下:
海龍:台灣跟中國當然是不一樣的兩個國家,你們文化都不一樣了,你在說什麼?
米雪:台灣是我們的,我們是同一個國家!我們說一樣的語言。
海龍:不對,美國人跟英國人都講英文,可是美國不是英國的。(漂亮!海龍。)
米雪:現在住在台灣的人都是中國人過去的,我們有一樣的血統,所以我們是同一個國家。
海龍:可是美國人也是當初歐洲人坐五月花過來的,他們是不一樣的國家。(兩好球,海龍!連五月花都出來了。)
米雪:我相信台灣人都有親戚在中國,所以台灣是我們的。(這是什麼邏輯??)
海龍:......

隔牆已經聽不下去的謎之音(=我):我有親戚在美國,那台灣也是美國的嗎?我不想跟你吵政治,我也沒有特定的政治立場,我只是要說,歷史歸歷史,血統歸血統,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,但不代表我們就必須是同一個國家。

海龍:對!南韓跟北韓也是不一樣。你拿到我的點嗎?(Do you get my point?)(海龍,謝謝!)
米雪:不懂。
我:沒關係,我不想為政治吵架。
(說到你懂,鬍鬚都打結了。)
米雪:反正我們比較大,你們比較小,我們居領導地位(we got the leader position)哈哈~。
我:(這是什麼意思?比大小?最後乾笑兩聲又是怎麼一回事?不懂。)你高興就好。

之後大陸周慧敏進來找我討論報告,海龍跟米雪還在繼續吵。周慧敏坐在愛蜜麗的位置上,聽了五分鐘之後,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,對我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;這時候話題已經從「台灣是不是中國的一部分」延伸成「南京大屠殺對中國人的衝擊」,我只能說,我們辦公室的對話好有深度啊!米雪說因為日本人殺了很多中國人,所以她這輩子絕對不去日本觀光;海龍大概是選擇性失聰,繼續講著他去日本看到人民多和善,街道多乾淨整齊等等,米雪說他下次要拿南京大屠殺的影片給海龍看,讓海龍看看日本人多壞(這麼恐怖喔?!)。

很可惜我聽到這邊就要去上課了,米雪跟海龍一來一往的對話,非常具有娛樂價值;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,是海龍對著米雪大喊:「Oh, my god. I can't believe it. Why do you think like that?」真是好有趣,好想繼續聽。

 

註一:先澄清,我這個人是牆頭草,沒有特定的政治立場,請對岸的同胞們不需要再為這個留言給我了,謝謝抬愛;但是我也要說,以一個「外人(=非台灣人)」的立場 -- 根本不了解台灣,沒來過台灣,更不要說為台灣貢獻過一絲一毫 -- 憑什麼出一張嘴說台灣是他們的?以為是在菜市場買豬肉還是挑水果?你說你要,就會是你的嗎?今天任憑每個台灣人聽到,應該都會反射性的回擊,更何況是在海外的我。這個話題,從一開始出國的激烈反應,到修練出以笑話看待;現在聽到大陸人說台灣是他們的,就如同一個韓國人跑來跟我說「整個地球都是韓國的」一樣的感覺,大陸同胞們對我在修身養性方面的進步,還真是功不可沒。 

註二:米雪跟周慧敏都是大陸人,我跟周慧敏認識一個多學期,遇到有人問我們這類的政治話題,我們都很有默契的含糊帶過,或推說太複雜,說不清楚,避免正面衝突;可以選擇不惹爭議,為什麼還非要搞得滿城風雨?

 

[2009/03/04]

a. 假開會
上星期六從實驗室準備離開,開始享受真正的週末,老闆從背後大叫一聲:「伊萊莎,請留步!」每次老闆這樣叫我一定沒好事。果然,要我這星期一跟他去開會,我說好,幾點?老闆先是賊笑了一下,回:「七點半。」我問老闆要開什麼會,老闆說今年底會跟另一個實驗室合作一個計畫,我們先去看看他們怎麼做病人。

於是我跟老闆早上七點半到了別人的實驗室,像兩隻誤闖叢林的小綿羊,戰戰兢兢。

對方的老闆開了一間會議室請我跟老闆進去,我跟老闆從會議室的一個窗戶看窗戶外的一個開放空間,有老人跟學生在做運動。老闆問說:「這是單向玻璃嗎?」就是指認犯人的那種玻璃,我們看得見別人,別人看不見我們;對方老闆說:「不是。」

有個學生從窗戶外面看見我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樣子,就進來叫我們出去,跟他們一起帶老人做暖身操。我跟老闆互看一眼,我心裡想說:拜託,拒絕她!顯然我跟老闆默契還不夠,老闆很開心的說:「可以嗎?他們(老人)不會介意嗎?」老人們異口同聲的說:「不會啊,快出來!」情況變成一群警察對兩個頑固的歹徒喊話;歹徒自知情況不妙,乖乖就範走出去了。

於是乎,我們跟一群老人做了一小時的早操。有一招是坐在椅子上,屁股跟椅子之間放一顆球,雙腳懸空上下交互踢(仰式打水);結果我到現在(三天後)四頭肌都還在酸,老闆的致命傷則是thumb down姿勢舉啞鈴,他忘記他的rotator cuff開刀還沒完全好(他以為復原了﹚,結果一舉起來就唉唉叫。

老人們要我們下禮拜再去跟他們一起做早操,我跟老闆這時倒是很有默契地一起傻笑;小綿羊還是留在自家的實驗室大草原偷懶比較舒服。


b. 烏龍
上禮拜還是上上禮拜,老闆偷偷跟我說我申請的系上獎學金上了,而且名次很前面;聽到超開心的,我本來以為菜鳥研究生只是去當砲灰而已,也以為獎學金是按照 輩分/資歷 給的;不過還是平靜等待official letter下來的那一天,來美國什麼沒學會,「事情不到最後一刻,什麼事情都可能有變卦」這個教訓倒是記得牢牢的。

上星期五,系上秘書寄給我一封信,說我沒上,要我明年繼續努力。我跟老闆說,我沒上。

老闆直說不可能,因為他在表決當天有看到最後結果,所以他馬上到秘書辦公室問秘書,要幫我討公道(我還是要假裝我不知道);中間的過程複雜,簡而言之就是秘書出包了,把名單搞錯,所以現在得獎的人其實根本沒有被提名,我跟另一個研究生則是被陰掉了。

老闆每天都會跟我報告最新消息,秘書又跟他說了什麼,系上老師開會討論該怎麼補救的進度,畢竟總不好再寄一次信跟現在得獎的人說,這都是誤會一場;我則是一直想,如果這發生在台灣,會有什麼樣的結果?包庇秘書的錯誤?還是就把事實說清楚?應該說是我的命?還是說我招小人,得罪秘書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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