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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2014/05/04]

a. 老闆鬼打牆

最近有個在San Diego開的研討會,老闆試圖要利用這個時機點,送我跟薩爾瓦多小弟下去San Diego去跟某個Georgia來的老師學一個超音波技術。總共五天的研討會,扣掉這位老師不能配合的一天,抵達和離開會場的兩天,還有我跟薩爾瓦多小弟必須工作的星期六,只剩下星期天。

老闆的如意算盤:我跟薩爾瓦多小弟凌晨五點從LA出發,八點以前會到SD,可以學個一整個星期天,然後趁車潮出現前,開車回來LA。

我跟薩爾瓦多小弟不是太中意老闆的計畫,星期天是好不容易我們可以休息的時間,薩爾瓦多小弟已經跟家人約好要一起出遊,我也想趁假日去看看要搬家的公寓。

於是我email寫得很有技巧(自以為),跟這位老師說:我們想問您星期天的行程,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可以去SD跟您碰面學這個超音波技術。要是您已經有計畫好要聽的talks,我們也會理解。

這位老師一直沒有回信,於是我老闆要我直接打手機給這位老師(老闆的說法是:他們倆很熟,對方不會介意我打手機給他)。我跟這位老師連面都還沒有碰過,但我還是得硬著頭皮在東岸的下班時間打手機問這個老師公事。

這位老師聽到我們可以早上八點到SD,連忙說:太早了!太早了!我當天早上的行程10點才開始,因為前一晚有宴會要出席。加上這位老師說,一天絕對不夠,他偏好2天以上的訓練。

我跟薩爾瓦多小弟暗自高興一下,想說這下不用星期天去SD了!

老闆聽到之後,要我跟薩爾瓦多小弟想辦法取消星期六去USC的工作行程,改成星期六跟星期天都去SD。(登愣!)

我跟薩爾瓦多小弟當然是沒那個臉照做,因為USC合作的實驗室可是好不容易配合我們的時間,約了12個病人來受測。USC實驗室那邊的人不好惹,但我老闆堅持起來也真的很盧。

我只好再寫封email給這個Georgia的老師,問他星期六的行程,請這個老師回信給我,好讓我有證據可以轉寄給老闆,讓老闆明白,是對方老師不願意,不是我跟薩爾瓦多小弟偷懶不去SD受訓(間接的推辭啦~哈!)。這個Georgia的老師,大概覺得我是不是聽不懂他在電話裡的意思,還要寫email再問一次類似的問題。

不意外,這位老師回信的口氣不是很好,說了:我很歡迎你們找時間來Georgia我的實驗室受訓,但研討會實在不是一個好時間(開車往返的時間+交通+訓練時間無法連貫)跟地點(沒有適當的場所+沒有足夠的練習對像)接受訓練。

我把信轉給老闆,老闆看了之後終於態度軟化,改口要我開始問這位老師什麼時候可以去他們實驗室。老闆順便挑了一個週末,要我直接問對方這個挑定的日子可以嗎?
我是哪根蔥?當然也是臉皮薄,無法這麼不客氣的直接問對方這位老師某某週末行不行。我只問了有沒有哪幾個週末比較方便過去拜訪?

對方老師沒有回信,但我老闆早就叫秘書準備買機票了.......。

搞不好在Georgia老師心裡,我已經黑掉了。


b. 包哥

包哥實在不簡單,總是有辦法一再的讓大家知道,他的為人是下流無恥沒有下限

上星期一我寄了信,麻煩三個大學生進實驗室幫我分析數據,是下禮拜要用來報告的的實驗數據。因為這份數據有一部分是我負責的,另一部分是包哥負責,所以包哥也被cc在信裡面。

其中一位大學生因為最近家裡有事情請假回家去了,另一位是因為正好要考MCAT,所以只剩下一位可以幫我。這位大學生很有義氣的回信說,他星期五之前會幫我把數據分析完。

一個星期過去了,星期五早上我寄信問這個大學生,數據分析得怎麼樣?有需要幫忙嗎?

結果這位大學生回信給我:一粒沙,對不起,我沒有分析數據,因為包哥叫我不要分析你的數據,包哥叫我去分析他的數據。(以下省略大學生道歉的落落長一整段。)

我知道這不是大學生的錯,因為大學生通常就是我們叫他們幹嘛,他們就幹嘛。

我問這位大學生,包哥什麼時候叫你不要分析我這部分的數據?大學生說是星期二

包哥真的太超過了!星期一我寄的那封請大學生幫忙的信,包哥也被cc在上面,包哥明知道這個大學生要幫忙分析我這部分的數據。

星期二開lab meeting之前,我還跟包哥提醒一次,請包哥注意一下文件夾(現在是包哥在管那份數據的文件夾),看看這個大學生分析數據的進度。大學生說星期二開完lab meeting之後,包哥把他留下來,跟他說不用分析一粒沙的數據,他新的任務是分析包哥的數據

大學生還說,包哥說:這部分我會跟一粒沙說,你不用另外再通知一粒沙。

包哥有跟我說嗎?沒有啊!要不是我自己寄信問這個大學生進度,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!擺明了想陰我!
幸好後來這個大學生知道事情的輕重,星期五下午馬上進實驗幫我趕工分析數據。

包哥真的有夠卑鄙、無恥、下流、噁心、下三濫、骯髒、不要臉叫他吃屎都便宜他了!

同天下午,薩爾瓦多小弟趁包哥去開刀請假不在,在包哥的電腦找到了一筆包哥宣稱找不到的數據,薩爾瓦多小弟只不過尋找關鍵字,一下就找到了。包哥真的是實驗室的一顆化膿腫瘤!

相較丹麥姐的情緒化,包哥走的是陰險路線。有趣的是,他們兩個常常在break room說著對"其他人"的不滿,但私底下,又各別跟我們這些"其他人",分享彼此對另一人的厭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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